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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026章 举大计(求月票求订阅) (第2/3页)

围着一个官轿,几个侍卫正在与一些衣着富贵的士绅推搡着。

    官轿前站着的一人,正抬着手在跟人说话。

    这人花枝倒是认识……那个范什么来着的……

    她只觉得这书生真是没用,做点事婆婆妈妈的。

    ——有那么多护卫,手里还有拿火铳的,砰他娘一铳不就好了,废话许多……

    ~~

    范学齐还在很有耐心和几个士绅解释。

    他并不想和他们撕破脸。

    京城的圈子这就这么大,其中有好几个士绅范学齐都认识。

    比如站在他对面的一个中年人叫康季良,是京城康家的三房,与范学齐的父亲还是挚交好友。

    康家主要是做票号生意的,北楚在济南立足之后,康家还偷偷从京城送了三千两银子过去捐作军饷,如今朝廷刚给他们家颁了个“义商”的牌坊……

    人群中这样的人还有许多,不少人背后还有靠山。

    “我们发行的宝钞与开国时不同,有多少银子才会发行多少宝钞,随时可以兑换……”

    范学齐说着,一转头,忽然见到站在酒楼门口的花枝。

    他愣了一下,眼中泛起一些喜色。

    然而下一刻,忽听前方一阵惊呼。

    “啊!快让开……”

    “天!好臭……”

    “保护大人!”

    “噗……”

    范学齐只觉眼前黑了一下,接着身上一凉,一股恶臭冲鼻而来。

    他身前的人群终于散开,一个个捂着鼻子站到一边。

    他身后的护卫则是想在第一时间拉住他,但来不及了。

    一个木桶摔在地上,里面还有粪水往外淌着。

    范学齐浑身又湿又臭,呆立在那儿,目光还看见远处的花枝……然后,有一滴粪水从他额头滴落下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花枝已如箭一般窜了出去,一脚将那个向范学齐泼了粪又想逃的汉子踹倒在地。

    那汉子衣着褴褛,浑身瘦得只剩骨头,表情一片惊恐,嘴里却只会咿咿哑哑地喊着。

    她一把提着他的发髻,拖到范学齐身前,道:“这人是个哑巴,这事难查了。”

    范学齐整个脑子都是懵的。

    他一辈子为人处事极尽周全,待所有人都彬彬有礼。唯独此刻,有人和他说话,他不知道怎么回答……

    “喂,跟你说话呢。”

    “花枝姑娘……我很臭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好吧,我还把人丢在粪坑里淹死过。我说你这么大一个官,跟人在街上吵什么吵?还有,今天要是泼过来的不是粪水是刀子,你人就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的,若有人敢刺杀我,那便是与晋王撕破脸,非但阻止不了新政,还要面对晋王的清算。只有这样,他们还能说是民意……”

    花枝懒得听这些有的没的,只觉得这人比王笑还啰嗦。

    她想到自己的那条蛇还放在酒楼里,漫不经心应道:“民意什么民意,民意就是填饱肚子。”

    范学齐眼睛一亮。

    他在这一刻之前很是迷茫。

    自己呕心沥血拟出来的新政,就是为了让天下百姓过上更好的日子。但看眼前这个衣裳褴褛的哑巴,分明就是自己想要帮助的老百姓之一。可为什么偏偏就是这样最苦的人会拿着粪水来泼自己?

    他不知道当众袭击官员是大罪吗?是被人怂恿、收买?为了几两可怜的银子?

    哪怕明知是这样,范学齐也感到一阵心寒。觉得自己想让他们少被那些权贵剥掠一点,他们反倒帮着那些权贵来对付自己……

    唯有花枝的一句话,让他感到自己做得没有错。

    然而,花枝已经走掉了……

    花枝跑回酒楼里一看,只见所有人都堵在门边、窗边看热闹,而桌子上那个褡裢还在,可是那只大蛇却不知道到哪去了……

    ~~

    白府。

    白义章搁下笔,把刚写好的奏折递出去。

    坐在书房里的另一个人是钱承运,接过奏折看了一会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如此旗帜鲜明地反对新政,真的不会触怒晋王吗?”白义章问道。

    钱承运道:“你是怕我是在给你下套?”

    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何良远是怎么死的。”白义章道:“当时你若肯与他讲一句真话,如今他人还在。”

    钱承运摇了摇头,道:“当时情况不同,晋王是一心要何良远死。但你不是,晋王若要对付你,你早就不在了,不需要我下套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是真反对新政?”

    “我的奏折你也看了。”钱承运郑重道:“我认为新政不妥,极力主张反对。”

    白义章又问了一遍:“你敢反对晋王?”

    “现在的晋王与以往不同了,他虽不是天子,却是你我的‘君’,是天下的‘世主’。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样,横冲直撞,想抄谁的家就抄谁的家。世主治世是要讲规据的,否则天下就乱套了。”

    白义章点了点头,不需要钱承运多说,他已经明白了这层意思。

    “只要我们按规矩来,晋王也会按规矩对我们?”

    “不错,我是晋王的臣子,为人臣子,该做诤臣时就该做铮臣。”钱承运道:“新政不是小事,晋王必然不敢一意孤意,而是会听所有臣工的意见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朝中有变法派和保守派,但保守派里也有人激进、有人稳妥。”白义章道:“我担心的是,一旦表明立场,那些激进者要是做出什么事,落下把柄、或惹恼了晋王,只怕要连累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吧,晋王心里有数的,不至于连诛。前些年晋王胡乱杀人,埋下了不少祸根,这一次不能再无故杀人了,否则何以使天下人信服?新法,我是一定要反对的,但记得,一定要有理的据,别让人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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