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 第十一章:明月歌(二)  我当社畜的那些年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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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十一章:明月歌(二) (第1/3页)

    一归寻君问归期,金杯酒,醉花柳,芙蓉不照壶倾倒。

    二归思君弦上语,新秋夜,燕莺约,月上潮平持杯谢。

    三归念君相思意,红资减,绿阑珊,秋波绽处泪斑斑。

    四归与君诉衷情,清雾敛,风满笺,纸上情薄蜡灯红。

    五归见君春满面,行思君,坐思君,感君回顾念朝暮。

    六归同君相决绝,山路遥,盼相守,迢迢河汉情长久。

    七归知君归穷泉,翰林鸟,双栖朝,新坟立处迎新妇。

    八归愿君归,明君不得归,泪痕涟涟,相思相念,孤魂独茕茕,销愁意熏熏。

    “啊!!!”山伯终于忍不住了,抬头大喊,发泄心中悲哀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,为什么,为什么会这样?老天爷,你为什么这样对我?!!”梁山伯朝着天大喊,可回答他的只有无尽的雨声和偶尔响起的雷声。

    梁山伯拄着木棍,不顾四九的阻栏,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画山寺,拜倒在佛祖面前: “山伯,求佛祖收留。”

    “施主为何要出家?"

    “心巴死,此生再无牵挂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施主心已死,有为何会站在此处呢?”

    “玄妙大师,山伯已经心无归处了。”梁山伯满脸死灰。

    “心无归处,说明施主有心。”

    “玄妙大师,山伯凡心已死,只求常伴青灯,了却此生。”梁山伯强忍泪水,声音透着浓浓的绝望,他跪地一拜,“山伯求佛祖收留!“

    “阿弥陀佛。”玄妙大师转身背对着梁:山伯。

    “公子,公子你起来啊。四九知道你难过,但事情总会过去的,公.....”四九哭喊着。

    玄妙大 师一直在默念经文,不理会梁山伯。

    “四九,我怕是活不下去了。”梁山伯虚弱地说。

    “公子.....” 四九满脸泪水。

    玄妙开口:“此情当真至死方休?”梁山伯开口:“至死不渝。 ”“施主请回吧。”

    草桥上

    四九看着一直在咳嗽的自家公子,劝道:“公子,别等了,马公子是不回来的了。"

    “不。”梁山伯摇摇头,“他一定回来的,我给他留了信的,咳咳!说是见他最后一面,他一定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公子。”四九心中十分难受,我的傻公子,那人明天就要娶妻了,怎么会来见您呢?为何我们都要爱上不该爱的人啊?

    梁山伯在草桥上等啊等,马文才一直没有来,梁山伯抬起手看着他刚刚买的一串糖葫芦:“小时候,我特别喜欢糖葫芦,文才每一次出去都会给我买的。“

    四九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天黑了下来,可马文才还是没有来,梁山伯看着水面喃喃自语:“文才,你说过以后不会让山伯晚上一个人在外面的。”

    梁山伯记得,小时候马文才在山上找到的时候,他被吓坏了,之后就有了怕黑的毛病,马文才就说以后他不会让他晚上一个人在外面的。

    夜色渐浓,梁山伯等来了人,但却不是马文才,而是马老爷带来的杀手。在逃跑的路上,梁山伯不想让四九受牵连,便把四九赶走了。

    梁山伯感觉脑后一阵钝痛,意识越发模糊起来,文才,山伯等不到你了.....

    梁山伯闭上眼睛前,好像看到了一个橘红色的身影向自己跑来,耳边还响起了他惦念依旧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山伯!山伯!你醒醒!你醒醒....”一声又一声,就像儿时马文才找到他时所喊的一样.....

    自梁山伯走后,马文才越来越爱看戏了,只要闲来无事,他就会招来府上养好的戏班子,唱的还是那几出,无非是才子佳人历经磨难终成眷属的戏码。

    青山不许人老,戏中自有春秋。

    台上戏子唯咿呀呀唱到才子遭外人阻拦,又遇佳人暗自垂泪却逢他人细细安慰,才子黯然离去,马文才坐在台下微眯着眼,被唱词带着,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。旧日时光像一扇封尘巳久的木门,每推开一次,都会被它身上抖落的积灰呛住口鼻,生生呛到窒息。

    或许是从未得过老天眷顾,他一生没求过什么,唯爱过一个人,却未得善终。

    其实若对方是女子,自当娶她回家;可对方也是男儿郎,只结拜相交,自己又怎么能仅满足于此。

    我们总会伤到别人,哪怕这从来不是我们的本意。

    明知道他是个极其念旧情的人,君子之交本该淡如水,当年自己怎就把他的不拒绝,当成了两情相悦?一心拖他上贼船,也不曾想过他作何感想。

    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,世上当只有他才配得上,古来有两恨:杀父之仇,夺妻之恨,可即便自己做了那样辱他之事,他也只说了句恨人太累。连恨我都不愿意了么?山伯,你怎么想的,为何到死都不肯与我多说一句?

    马文才半阖着眼睛,恍恍惚惚,眼前的景象仿佛倒退了数年,对方熟悉的背影穿过书院,穿过树林,穿过他们笑笑闹闹的曾经,再不回头。

    也罢,原本是自己起了不该起的心思,即便是在这梦中,他不愿看自己一眼,本是活该。

    马文才惶惶然立于天地间,耳里传来远处吹吹打打的唢呐声响,伴着撕心裂肺的哭喊,他僵硬的回过头,踉踉跄跄追上前,却不敢靠近,山伯,你看,旁人心里痛了可以宣之于口,可自己心里痛了,却不知该以何缘由一抒悲意,四周一阵恐慌,都说那祝英台跃入坟中与你双双化了蝶,山伯,那我呢,我马文才算个什么?

    四周人头攒动,天上不知何时却下起了大雪,空荡荡的墓前,很快被白雪淹没,什么都没了。

    白茫茫大地一片,马文才在风雪里站成了个雪人。

    [君埋泉下泥销骨,我寄人间雪满头]

    旁边的人不敢再让他这么站下去,小心翼翼伸手拉他,他这才觉察出一股刺骨的寒意,似置身子极地百丈玄冰之下,那股寒意如跗骨之蛆,化作利剑,顺着脉络,戳得他千疮百孔,万劫不复。

    若是能一直这样站下去,随你去了也好吧。

    可是不能,人世间自己就夹在你们二人之间,可九泉之下自己再不能做那不识趣的恶人,反正,你一定也不想要太快见到我,是不是,山伯?

    可心底的痛楚却勒得他喘不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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